“请代我拥抱拂晓天光吧。”

赤练。

也青maybe

佛系磕cp,常年不写作结构混乱,将就。

 

于诸葛青,王也约莫是道送命题。

 

进一步尚可比肩,退一步却将反目。

天妒英才,老天爷有事没事就喜欢拿他们诸葛家的人开刀子玩。

千年之前武侯意要为不可为之事,最终含恨五丈原,千年之后他诸葛青固步于己,终不能再进一步,汉室不复亦或风后奇门,终究是道跨不去的坎儿。最大的区别在于先祖的坎儿成了他一生最为人所铭记的辉煌,是后人说起来又怜又叹的历史;可他诸葛青,说白了不过是庸人自扰。

 

连全部的武侯奇门都不在他手里。

那条遗憾的裂缝,沿着用骄傲和天赋堆积起来的镜面,一点一点,被撕裂了。

好像笑着骂他说,人无完人。

 

你说王也,反倒更像武侯一点。

纵是步步算尽天机,最后也没有几脚是踏在自己的命格上的,全然是要把自己整个儿都拆了个干净给人挡劫。龙虎山上收拾他诸葛青,完了也不过是为了给张楚岚一个选择。你看河山,你看世间,全然不在他心中,不过一个出世的道人罢。

诸葛青呢?

他就蜷在自己那小小的中宫里,拼了命地抑制那份挟带绝望的失落继续萌发。

就像不久之前几近在内景中迷失的自己,所谓答案所谓天机,统统从指尖绝尘而去,能抓住的只剩下一无是处的残缺了。

 

动身飞北京,作客碧游村。

前者是王也的劫,后者偏偏又是那道他迈不过的天堑。

然而王也几乎蛮横地一脚踏了过来,不容拒绝不顾艰险,也就为了三个字。

诸葛青。

 

他也根本不知道是诸葛,还是那个青字了。

他们诸葛家的人也从来都是自己不放过自己的。

 

离了王也,转身一看,他仍旧是那个家门里不世出的天才,是整个年轻一辈中都能算作佼佼者的存在。形容得轻佻一些,最大的粉丝团就算不是在他手下,也顶多惜败给一个张灵玉罢了。

只是他自己清楚这些东西都不能作数,就跟考研似的。

人家考过都难了,他诸葛青大手一挥考了个芝加哥,为之四顾,为之踌躇满志,别人的赞美他都听得见。可往家里一看,其实全家就盛产这玩意儿,再往历史的尘埃里一撇,那儿还有个无从超越的存在。

诸葛青思来想去觉得不行,他怎么整也打不过,心说得了,我这儿备考也已经拼命熬了,看开点将就吧。出门一瞧,隔壁考进哈佛的那个熊猫男拎着水壶哈欠一打,说老青早啊,今儿心情好想起来随便走走了?

真是我走你奶奶个腿儿都走不动。

现在想叫公司打晕这家伙装箱丢进海里漂,来不来得及?

 

诸葛青很难受,特别难受,凭什么啊,我再认真读也不行啊?

真的不行啊。

王也看开了放下了,入世做个行者。他看不见,他放不起。他是全家的掌中珠,是一代英豪的传人,注定放不过自己。张灵玉心里有个手握绛宫雷的完美自己,他又何尝没有个先祖镇在心中呢?

这一道念想你要是明知追不上,还追不追?

 

你要王也,还是要诸葛青?

 

在碧游村的时候,有一句话他是没骗王也的。

巽字本就与他最合,是风过,不知何去何从。

而另一人或许是山,不动巍峨。

又有点不像的意味了,毕竟往他脸上打的全是实打实的土河车,咸湿土块都径直往他嘴里填,拳打脚踢里没一下是往死里挨的,除了看上去惨一点也没什么很凄凉的地方,但对于诸葛家的天才而言,可不就是最恐怖的形象崩塌吗?

……想骂人。

还是那种出口不用跟祖师爷告罪的骂人。

 

他做不到。

他做不到……

 

不管是放过王也还是放过自己,好像都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
这个牛逼的死了,还是会有人天赋异禀,往你头上踩。

你看,那儿不还有个刚度过空白期的张处男虎视眈眈嘛?

 

“巽字与我相性最合……”

你瞧,这回算不算我赢了?

 

我选不了王也还是诸葛青,不选了,这题爱谁做谁做去。

此时此刻的我舍不得,那就只要现在这个人格健全还知羞耻的诸葛青,什么奇门完满,什么更进一步……

 

赤练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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